第19章(1 / 1)
但始终没有等到,心里失落,一股梅香又飘了过来。
花荣在一旁困的不行,在隔壁假寐,书案上放着刘幸锦修剪的寒梅。
花荣从没有在书案上放东西的习惯,不过王季驰并不在乎,他该回去了。
听到动静后,花荣也醒了,高兴可以回家了。
跟着事业心重的主子虽然前途海量,但实在太累,好在皇上又肯定了御史台的功绩,前两天刚给了封赏。
花荣临走时,准备把寒梅带走,喜爱的摸了摸花瓣。
“这寒梅不错,大人真是有兴致。”王季驰突然道。
花荣突然心里发酸,“那也比不上大人家里的绝色,天天炖羹汤呢。”
寒梅和羹汤有什么联系?王季驰不和花荣多计较,他确实想念刘幸锦的羹汤了。
花荣心里舒畅了些,抱着寒梅喜滋滋的走了,口中念念有词,“我听说大人与夫人最近恩爱,倒有心思看臣的寒梅。”
酸?
王季驰捏捏眉心,花荣平时听话老实,今日怎么了,“若大人有精神,再处理一个案件吧。”
花荣收了笑容,急慌慌的走了。
王季驰真做的出来。
等王季驰回到摄政王府时,第一时间去了卧房,空空如也,没有刘幸锦也没有汤羹。
但多了放在瓶子里的寒梅,修剪的十分好看。
与花荣手里的那盆一模一样…
刘幸锦竟然还送了别人,他冲进耳房,床上的人已经熟睡了,但蜷缩着很没有安全感。
王季驰一时拿他没有办法。
王季驰上床拥住他,一股梅香落在鼻尖,王季驰又想到了花荣满意的笑容。
之前,花荣与刘幸锦是好友,又几次超过好友的关系去帮他,平时也是走的近,这感觉就很微妙了。
刘幸锦动了下,肚子叫了一声。
他下午因为害怕早早的就上了床,只有睡着了,才能让他安定下来。
所以,那碗鲫鱼汤和药浴都没有准备。
“季驰,你来了。”刘幸锦突然道。
他的脑子也瞬间清醒,慌忙就要爬起来,屋里没点蜡烛,外面的天黑的可怕,不知到了什么时辰。
“大人,饿不饿。”
刘幸锦说罢,他的肚子反倒是叫了一下。
“怎么,我说饿的话,给我吃?”本是玩笑的一句话。
刘幸锦当真了,他的身体抖了抖,没想过王季驰吃人的模样如何,但为了表明真心,把手臂露了出来。
“大人,想的话就吃吧。”刘幸锦闭上了眼睛。
王季驰这才发觉,对方误会了他口中的吃是什么,但借着月色,白晃晃的肌肤香香的。
刘幸锦感觉到一股痒意,他下意识轻哼了一声,听着格外诱人。
刘幸锦浑身发麻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王季驰还在继续,直到又被轻咬一口后,一个激灵躲到了床榻里面。
“疼。”刘幸锦委屈道。
谁知道,他是真的要吃人,吓得浑身发抖。
黑夜中,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刘幸锦蜷缩着半天没听到动静,心里打鼓,他不会生气了吧!
可是手臂真的好疼,直到听到床踏上的动静,王季驰躺下了,长臂一伸,成了刘幸锦的枕头。
顺势贴了上去。
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,结实宽阔的臂膀给人安全感,他的手指顺着手腕往上,摸到了咬痕。
“很疼?”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,痒痒的,刘幸锦扭动着往前,又被捞了回来,“别动。”
刘幸锦不敢动了。
听到耳边的人轻笑一声,“怕了,刚才可是你说的。”
刘幸锦脸红耳热道:“我,我下次不说了。”
“不和我说,想和谁说。”王季驰突然道。
不知为何,他的声线突然冷了下来,透露一股危险气息。
刘幸锦有些莫名,他还要和谁说,但落在腰间的大掌微微用力,他立马怂了。
“只和大人说。”
似乎满意了,刘幸锦再次被圈紧,身边人也没再开口说话。
天亮之前,王季驰已经从卧房出去了,他只睡了两个时辰罢了。
但有刘幸锦在,格外的香甜,阿幺来时,只见主子十分柔情的抱着一人。
这辈子还是第一次,红着耳根提醒,今日还有重要的事做。
王季驰睁开双眼,怀里的人儿依偎着他,如同找到依靠的幼兽。
王季驰落在他眉间一吻,才悄然离去。
来到摄政王府地牢之后,里面披头散发躺着一个人,他受了刑,但依旧不开口。
王季驰来时,此人被泼了盐水,剧烈地疼痛让他惨叫一声。
“啊,你们竟然敢对我动手,看来陷害摄政王不惜一切手段啊。”
曾经不可一世的第一谋士,如今落得如此下场,依旧有着一身傲骨。
不过,王季驰冷笑一声,“皇上让本官审问此案,身为摄政王谋士谁都跑不了。更何况你替摄政王设计过本官,真的有那么干净。”
听到王季驰的声音,姜浩后背一凉,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让他不寒而栗。
他本来都逃到百里之外了,没想到还是被抓了起来。
听说被王季驰审问的人下场都很惨,他的手段一向不给人留后路,从来不怕得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