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(1 / 1)
王季驰从小就没有母亲,在严父手里不允许犯一点错。家规还是为他特意定的规矩,王季驰必须遵守。
而王智这么做是想再让他送一份和离书罢了。
“锦锦,别怕。”花荣再次安慰道。
刘幸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,突然就想逃走,怎么这里的大人物都想让他死?
花荣走后,同时带走了刘幸锦求他的一件事。
他再薅宰相一次羊毛。
不管当初他是真喜欢他的画,还是假喜欢他的画,反正是花钱了。
既然是利用的关系,刘幸锦准备再卖给王知栋一副画,用来还给哥哥为他买房子的钱。
暖阁中,似乎又安静了下来。
刘幸锦坐在茶炉旁,剩下几个板栗没有吃完,他机械的去烤,心里越来越发慌。
若是王智要见他,他该怎么办,是立马答应和离的事,还是要求平安离开京城?
直到手指剥的发红,房间内出现了轻轻的脚步声,身旁冷冽的气息包裹住了他。
刘幸锦立马就落入了一个怀抱,手指被大掌包住,王季驰给他剥栗子吃。
“怎么想起来买这个了。”
这句话不是在问他,刘幸锦哪有机会出去买东西?他连一点自由都没有。
不知道为什么?王季驰好像很讨厌他去见别人,无论那个人是谁。
所以,刘幸锦换了个话题,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,“大人,都没有从外面给我带过栗子吃。”
王季驰一愣,怀中的人儿要不讲理?
之前,他给刘幸锦带过猎物吃,但眼前的人分明就是不想讲理。
刘幸锦总不能把话题扯到花荣身上,于是就像小白兔撒娇一般在他身上蹭了蹭,“大人,平时都是我讨好你,为你作画,你却冷冰冰的把我扔在这里一个人。”
说到最后,刘幸锦竟然委屈巴巴的不理他了。
背对着王季驰,刘幸锦才松了一口气,只要王季驰不提起花荣,他就算是没白演戏。
之后,刘幸锦再笑意盈盈的转过身来,把新烤好的栗子放在他的面前。
“大人,尝尝这个吧,我就原谅你。”
王季驰望着他的桃花眸子不说话,还是尝了一口他送来的栗子。很甜,花荣很会买。
“锦锦,我确实对你不够关心。”
刘幸锦望着对面唇红齿白的人,语气温柔,视线发冷,也不像要认错?更像是要吃了他一样。
“其实,我要求没那么高的,以后你改就可以了。”刘幸锦心虚道。
他都不用王季驰改什么,他对他是救命恩人,之前也放他一马让他活下去,有时无微不至的,让刘幸锦上瘾难以自拔。
只是想避开花荣的话题,毕竟王季驰不高兴时身上会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。
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,王季驰不打算放过刘幸锦,“那我今天好好陪着你,先从作画开始。”
作画?刘幸锦瞬间想起他之前都画过些什么。脸一红,轻轻的推了推对方更像是欲拒还迎一般。
王季驰把他抱了起来,走到了暖阁一处作画的地方。
从刘幸锦上次为了借画笔去书房,王季驰就准备了一些作画的桌子和颜料。
放在了各个房间,方便他作画。
就算这里是皇宫。这些东西也是准备齐全的。
王季驰把人圈在怀里,手里多了一支画笔,在寻求刘幸锦的意见,“锦锦,你喜欢看哪一种呢?”
指的就是姿势。
刘幸锦转身就想逃开,被人抓住,下巴抵在了脖颈之上,轻轻的嗅了一下味道。
“你说,今天要怎么陪你。”王季驰低沉的声音诱惑般轻挠他的心。
“其实,不用,大人公务缠身,还是去忙正事吧。”
王季驰轻笑一声,“锦锦,嫌弃我画的不好,又不会给你买甜甜的栗子,所以嫌弃了?”
“没,大人最好了。”刘幸锦声线发颤。
“那你说谁最好了?”王季驰似乎不罢休的问道。
刘幸锦不知道他想问的是谁?只感觉后背发冷,像是有一对狼的眼睛注视着他。
“和谁比,都是大人最好了。”刘幸锦求生欲满满。
直到听到轻轻的笑之后,刘幸锦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“嗯,我们作画。”
放下来以后又死了。
王季驰也是京城中的才子,琴棋书画无所不通。曾经画过一副寒梅图十分逼真,无论从气节还是形态,算是京城中的一绝。
连盛朝的大儒都深深夸奖过。
所以,画避火图就展示了那画工。
刘幸锦几次往他怀里扑,羞得不敢去看,要不是那长长的手臂圈紧,他早就跑了。
“锦锦,不喜欢。那你亲自展示一下好不好?喜欢什么样的?”
就好像在说买什么东西一般。
王季驰脸不红,表情自然,只是那幽深的眸子里都是刘幸锦。
刘幸锦只得再转过身来,仔细去看,画上的两人,分明就是自己和王季驰。
第一次在床榻之上,如此亲密,坦诚相见后的一些事。
“喜欢。”刘幸锦点点头。
说罢,就从他的怀里了钻出去。
王季驰刻意松开他,果然看到人往床榻上躲去了。